《老饕漫笔》读后感范文
第1篇:《老饕漫笔》读后感
《老饕漫笔》读后感
读完一本书以后,相信大家都增长了不少见闻,为此需要认真地写一写读后感了。但是读后感有什么要求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老饕漫笔》读后感,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老话说「君子远庖厨」,一定程度上是缘于“君子们”有点自欺欺人的自律,就如同「非礼勿视」的道德训诫,在无法界定何为「礼」的时候,遇到漂亮姑娘,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多看几眼。正所谓「食色性也」,美食尚排在在美色之前,可见好吃的人应该比好色的人还多。可惜现实情况却往往相反,对漂亮的小姐姐小鲜肉垂涎三尺的大有人在,但真正能对美食保有最单纯热爱的人却是少的可怜。不少人打着探寻美食的幌子,做的却往往还是泡妞约会的勾当。不能称为可恨,实在可惜。毕竟比之于巫山云雨的原始乐趣,纯粹的口舌之欢应该算得上是一种更高级的享受吧。
好好认真地吃一顿究竟有多难?「一代的富人,会买房置业;三代的富人,才会研究吃得精细」这句话讲的不一定准确,可对于一日三餐只能在快餐馆子里将就的现代人来说,美食的定义大概只能停留在大众点评的排行榜上。加之现在的社会,都朝着金钱看齐,是把精力时间投入到普通人看着近似玄学的“风味”上面,还是把桌椅板凳碗碟刀叉升到“高级餐厅”的档次,多数的掌柜都会选择后者罢。还打着营造良好就餐环境的旗号,去迎合吃不下重庆老火锅的饮食洁癖者们。
不过我可不是说今天这本书的作者赵珩先生是个好吃苍蝇小馆的人(其实只要味道巴适,偶尔明知山有虎地吃几顿地沟油食品,也无伤大雅),毕竟这是一个富过不止三代的oldmoney。其父亲是中华书局的原副总编辑,曾祖一代更出过一省总督和《清史稿》编撰官这样的大人物。作为书香名门之后,赵珩似乎有点玩儿家的“不务正业”,祖上修的是二十四史,而他所做的主题多围绕戏曲舞台,以及更为大众所垂涎的——美食。
美食家分两种:一种是狭义的,他们对不同的风土味道做过品尝,可以广纳百家之异同而形成自己对味道的一套理论。这种美食家突出的是一个「食」字,靠的是口内的一根舌头,诸如一些美食比赛的评委,甚至一些网红美食博主也堪其列。还有一种广义的美食家,食物对于他们来说是像明月、清泉、劲松之物无异,作用仅在激发内心的表达欲望。他们所重的,不是口舌上的酸甜苦辣,而是市井里的烟火百态。前一种美食家会享受,知道满足自己,但是写出来的文字却往往枯燥乏味。后一种美食家则只会给你精神上的高潮,他们推荐的吃食要么资质平平,要么充满个人色彩无法复制。究其原因,大概严肃的灵魂太乏味,有趣的灵魂又太散漫。就像女孩子都抵挡不住训练有素的流氓一样,探寻美食的路上也需要一位吃过见过还博古通今的知识分子。赵珩就是一个集两种美食家的特质与一身的老饕。
在我的观念中,只有北京“烤肉宛”、“烤肉季”的烤肉才是正宗的烤肉。
「被异化了的蒙古烤肉」
烧烤撸串大概是现在大多数“文明人”所能接收的最“野蛮”的一种饮食方式了。三五好友,在大排档里喝着啤酒就着烟,手中的肉签签像一把挥舞杀敌的宝剑,好不爽快。书中却说,我们吃得这些烤肉都不正宗,甚至都不是真正的烤肉。铁板刷油,用事先腌好的肉摆在上面加热的这个动作,灵感源自于商纣王的炮烙之刑。但这种烹饪方法应该称为炙而非烤,真正的烤肉应该是把肉架在火上,火与肉直接接触。从这一点看,现在流行的韩国烤肉、泥炉烤肉都要改改称呼。
广州中山四路的东江饭店,这家饭店的东江盐焗鸡是其招牌菜。
「东江盐焗鸡」
这一篇介绍的是我家门口的美食,作为客家人从小也非常嗜好盐焗之咸味。但是幼时家乡并无几家像样的精于盐焗鸡的馆子,只是从各种影视节目中经常地接受这道菜的诱惑。以至于初见此篇时,心中潜藏许久的念想顿时被激活,当下决定去这个东江饭店一探究竟。网上一搜,遗憾地发现东江饭店早已随着中山路的扩建而关门歇业。读后感m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到附近的'客家餐厅专点一个「盐焗手撕鸡」,虽然记忆中并没有这么一道菜,但觉得就是这个味,跟想象中的一样。肉质嫩滑,咸香诱人,尤其是一层劲爽的鸡皮,最饱满地吸收了海盐的味道,又被里层包裹的鸡肉味所沁透,达到了最完美的平衡。而盐焗鸡所特有的那一抹金黄,甚至可以直接称之为“盐焗黄”,即便平时不吃这层脂肪的人,这时候也难免放下长久的坚持。
黄桂稠酒也是西安特产,它的起源可以追溯到远古,商周时祭神、祭祖先的醴就是稠酒。
「西安稠酒与泡馍」
我找吃的最无法抵抗的就是此一类带有文化符号的食物,毕竟无论是文物或者文字,跟古人还是隔着一层时空,理性的介入让人分得清我与彼,此日与昨日。但是吃就不一样了,同样的一道食物进入了我的肠胃,也进入了古人的肠胃,味道随着岁月的打磨可能会产生变化,但是给人产生的那一种感性上的触动却是一致的。更何况我们聊的是酒呢?如果还有什么不足的,就让酒精来帮我们弥合吧。
第2篇:《老饕漫笔》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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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饕餮》而后感
——难得闲下这段时光,拜读此书,实感触良多
顾忱错了吗?他错在哪呢?
也许是他不该不自量力以小搏大
但是在这个人人都绞尽脑汁追逐利润的时代,他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人格魅力和过人的胆识为而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同时,让每一个参与进来的人都得到或大或小的好处。他没有损害任何人都利益,也没有违背道德,更没有违反法律,难道这错了吗?
也许他不该拉进孙大盛这个头脑简单、举止粗俗的合作者
可是他没有选择,也只有这样一个人才能欠他那样一个天的的人情,而把那么大笔钱投入项目,并且在整个项目的运作过程中完全听从他的指示。没有这四千万,项目就不可能启动
也许他不该让孙大盛粘上琴琴
可像孙大盛那样的人就这点爱好,即便没有这个琴琴,他照样会被其他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而最终为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灾难。即便没有琴琴,后来的倪枫更是手段阴险、头脑奸猾之人,若是等到她出手,他们或许栽得更惨
也许他不该贪心,应当听从白重喜的提醒,不要提高容积率
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市场一片良好,工程中几乎所有障碍都已经攻克,提高容积率并未损害任何人的利益,却一下增加了十多亿的收入,换做别人,谁又有理由拒绝呢?
也许他压根就不应该来做安丰这个项目
但是如果他不做开发,他就只能长期的待在自己狭小的办公室里,只能永远看着甲方们的脸色,等别人赏一碗饭吃,只能开贴着760标的宝马730,只能......这样的话,那他就不是顾忱,那个有着远大梦想并敢于为之奋斗闯荡的男人
也许他应该及时解决那个老实巴交的可怜民民工王洋的工资问题。
如果是正常时期,他无疑会毫不犹豫解囊相助,可是,当时的他已经是自顾不暇,即便有心也无力为之。按照他自己的话,那根本不是他的问题,他已付过工资,工头携款潜逃他有何过?
也许...
可是...我错了吗?第一次他这样问自己。从来都无比自信的商业天才开始反省
那些看似本来可以避免的问题不断在脑海一一闪现,可是又有哪一个真正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呢?现实本是如此,你可以决定在早上出发还是晚上出发,却永远不能改变早晚的秩序
当他骂出自焚的王洋早死才好,当申扬哭着怒斥自己爱错人,说他是个不敢担当的男人而拂袖而去,当一无所有的他站在风水河边,孤零零的看着申扬飞快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中...那一夜,他反复地问自己:我错了吗?究竟是我的错吗?难道我真的全错了吗?
夸大实力,借力白石集团,利用政府招商引资的急迫,是我的错吗?
工于心计,游刃于老夫子和熊能之间,以国有资产换取合作机会,是我的错吗? 贪得无厌,费尽心思,为提高容积率,是我的错吗?
利益诱惑刘廉,突破政府规范,大打政府擦边球,是我的错吗?
巧于策划,精心包装,推进销售,也是我的错吗?
这一连串的错误将自己逼上绝境,绝处逢生之时,恰好又碰上这帮闹事的民工,明明给过钱了,不想再做冤大头,坚持不向他们妥协,难道这又错了吗?
申扬是对的,自己的错误应该由自己担当
当他第一次挤上塞满民工的春运火车,当他想着省下几个钱交给还在焦急等待工钱回家过年的民工,当他卖车卖房挤出所有钱为民工发工资,当他告诉自己,区区几千元就能让民工家人围着高兴整整一年,当他看到六十几个民工每天的围着病床上的王洋一起疼一起笑一起哭,当他来到医院把仅有的一百万交到王洋和老民工的手中时,他终于说出了那句发自肺腑的话:是我错了!
临走时,人群有人哭着说:顾总,您是个好人哪。他再也无法忍住内心无比复杂的情绪,回头低声说:我会的,做人好人。 转过头去,他又一次泪流满面...
申扬的话犹在耳畔:如果要你在事业和爱情之中选择,你会选什么?
“我会选择 爱情,因为一个连爱都不懂的人又怎么配拥有成功的事业?”
可是,答案,有时候是不是来的太晚了一些呢?
多少年,都未曾因为过自己的爱恨得失而流泪哭泣,而今天看到这最后一集,却被这真实而模糊的文字深深打动,泪流不止,久久不能平息
也许,我一生都没有机会去亲身感受那种波澜壮阔的人生经历,也许每个人都会无比憧憬那种跌宕而美妙的传奇经历,可是,又有几人能真正体会人到绝境时的那种孤单与无助,又有几人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中能真的坚持下去并最终成功爬起来呢?
真正成功的人都是造诣非凡之人,即便过去不是,只要凌绝顶,必定众山小。从睹银集团和白石集团的两位掌门与顾忱的谈话可见一斑:
申睹银说,同样是攀爬高峰,一百个人中有九十九个人会选择直接攀登,只有一个会选择先开路。最终,这九十九人中只有一两个个运气好的到达山顶,而其余的都会或摔死或知难而退。登山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几,而开路的成功率却是百分之百啊
顾忱说,修路虽然安全,但当你达到山顶却可能发现山上的果实已经被别人占据
白重喜说,我是属于那幸运的一两个人,但要是让我重新选择,我一定会选择 修路!
在如今这个市场疑云密布、所有人都疯狂为提高生活质量、你追我赶拼比财富的年代,我们看惯了没钱招人嫌的现象,见多了一夜暴富、胆大招财的神话,难免心浮气躁,跃跃欲试。是的,别人能做到的,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怀疑自己能行呢?然而,在表现英勇之前,不要忘记搞清别人的轨迹,眼睛看到的只是表象,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没有粮草就别远征,那些总是打算出征以后再找粮草的军爷,古来多悲剧。
“欲望你有我有大家都有,多少不重要,关键是你能承受多少?”